喜欢战损虐身的小姐姐一枚吖~

【温周】斗茶(4)

是绿茶温温。

大结局后韩英到雪山拜访。

 @想睡温温 约稿。

卡文,先少更一点。




4

 

温客行这一拳抡得圆,生怕出血量不够,冲着韩英鼻梁的软骨狠给了一下。韩英当即眼冒金星,人就站不住了。

 

周子舒听见外头动静,唤却不应,推门便看见韩英紧捂着口鼻,泪眼婆娑地靠在温客行肩头。热血顺着他的指缝滚落,沾得温客行手上身上遍是零星的红。

 

血色在雪夜里十足地怵目。周子舒三两步地上前,急切地去捉韩英的腕子。

 

韩英整张脸发酸,鼻涕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淌。他脑子里还是懵的,还未咀嚼出这温公子为何对着自己大打出手。泪眼朦胧中只觉手腕一痛,抬头一看却是自家庄主。

 

眼见着周子舒神情急切,韩英心中顿生一股暖流。他忍着剧痛和酸楚,刚说了句“庄主,韩英没事”,却见着那周子舒扯他胳膊扯得紧,关切的目光却压根儿不是往自己身上落。

 

周子舒急切到失了分寸,略显粗暴地将韩英从温客行肩上扒拉开,急急问了句:“老温,你怎么样?”

 

温客行里衣溅了斑斑血点,别扭地伸手遮了遮,才看见一双手上血色更甚。周子舒盯着自己一脸的肉痛,教温客行目光闪躲,支支吾吾地道:“阿絮,我没什么事。就是韩兄弟,韩兄弟他……他脸给撞树上了。”

 

周子舒:?

 

韩英:???

 

周子舒将信将疑地挑了挑眉头,这才正眼去瞧韩英,问:“真的?”

 

韩英方才亲见了温公子呕血,听见他这般说辞,便明白了个大概。他心里正嘀咕着是顺杆儿爬地向庄主扯谎,还是驳了温公子的面子老实交代。

 

正自左右为难,便瞧见那温公子手掌一横,嘟着一张脸,却是凶神恶煞地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。

 

韩英遍体生寒,急急缩起脖子,忙不迭地道:“庄主,这天黑路滑的,确实是韩英自己不小心撞到树上了。”

 

周子舒看他话是朝自己说的,目光却盯在自己身后。他心中已有计较,再转头去看温客行,那人更是变脸如翻书,前一刻还奶凶着一张脸威胁,这会儿立刻换上了无辜神情,一双水灵灵的鹿眼盯着他,道一句:“阿絮,都是我的不好。”

 

又来了又来了。这造作语气教周子舒眉头紧拧,一个头两个大。

 

且听那温客行继续说道:“是韩兄弟夜里内急,不知道地方,喊我带他去屋外方便。怪我忘了掌灯,韩兄弟又不熟悉咱家院落,不小心绊了一跤,这才把脸磕在了树上。”

 

周子舒未置可否,目光草草在韩英面上逡巡片刻——这天窗首领刀光里来剑影里去,刀枪剑戟斧钺钩叉,何种伤口没有见过,这角度、这力道,说是树上撞的,这是骗鬼呢?

 

耳听着温客行说话里带着喘,人在寒风里止不住地抖。周子舒来不及戳穿,无奈地叹一口气,道:“回屋再说。”

 

话音一落,韩英便觉得周身温热,竟是庄主的体温环绕上来,将他从肩背抱了个满怀。

 

韩英从小在四季山庄长大,跟着庄主幕天席地、走南闯北。除却练功时候的拳脚相贴,便就是同床共枕,也从未有过这般亲密的肢体接触。

 

韩英浑身僵硬,整张脸腾地红了个透透,心说捱这一拳倒也不亏,竟能够名正言顺地与庄主贴贴。他心若擂鼓,紧张地咽一口唾沫,刚想放纵自己往庄主身上靠,身后却是一空。

 

周子舒这番亲密本是故意,就是要气那温客行一气。果不其然,他人刚贴上去,手肘就是一沉。这温客行力道之大,差点将他扯个趔趄。

 

还想再逗他一逗,却是觉察到他指尖冰冷,周子舒一双手反握上去,关切的话语不假思索已本能地脱口:“手怎么冷得冰碴子似的,脸色也这般糟糕。”

 

温客行慌张抽了手,道:“这黑咕隆咚的你还能看清脸色呢?”他嬉皮笑脸地往前凑了凑,又道,“我身上可热乎着,不信一会儿进了房间阿絮来摸摸看?”

 

周子舒冷哼一声,道:“一会儿进了屋,是得找你算账。”说着便觉滑稽,这老温竟争风吃醋到此般田地,对着韩英都能动手。

 

这么一想,冷脸便挂不住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
 

韩英听着二人笑声,甚至能感受到庄主胸腔的震动透着自己后背传来。他鼻腔之中愈发酸涩,眼泪鼻涕混着血水淌进嘴里——真真是苦煞人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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